随口寻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又兼凶名在外的郑璞,并没有人前来讨没趣。
故而双眸仍清澈,半点醉意都无。
而羌王芒中也很有默契的一直克制着不贪杯。
身为部落首领的他,自是了然郑璞一行在大雪封山的时节不期而来,必是有缘由的。
欢宴持续了许久,待到入夜了才罢席。
当众人各自作别散去后,羌王芒中便移步近前,以言谓郑璞道,“郑君,此处喧嚣,不若与我出去吹吹风?”
“固所愿也!”
郑璞冁然而笑,起身离席,且还挥手示意乞牙厝等扈从不必跟来。
连日大雪停歇后的西海夜晚,夜幕变得很低,让人觉得那肆意闪烁的漫天繁星和清亮银河彷佛伸手可摘;依旧呜咽不止的朔风,偶尔会夹带着隐隐约约的狼嚎,令步履缓缓的郑璞,瞬间便有了纷繁世外的感触。
只不过,职责所在,他终究要将权利的龌龊沾污这片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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