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包乃是当局者迷。
接替向宠戍守京畿内外之将,并不是非他不可。
至少郑璞自忖,若他向天子与丞相谏言的话,无论从才能还是忠贞的角度去考虑便有数人可胜任此职责。
不管张包是否身份使然。
不过,郑璞并不打算轻易让张包如愿。
“兄既言之,我自当周旋一二。”
郑璞颔首,缓声说道,“不过,我仅作谏言,结果如何,乃天子定论也。且兄需先依我一事,不然,纵使兄恨之,此事我亦不为。”
何事竟如此慎重?
闻言,张包先是狐疑的看了郑璞好一会儿,方点了点头,“子瑾且说乃何事。”
“乃临阵之事。”
郑璞神情俨然,“我知兄有武力,如若外舅万夫不当之勇,且每每临阵尤喜身先士卒。然而,兄竟不知‘善游者溺、善骑者堕’之言邪?兄今居重号将军位,当具大将之风。若兄能作诺,日后临阵居中调度、不逞武力效豕突之勇,我必然竭力周旋,令兄能得偿所愿留驻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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