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位高权重者,不免招君主猜忌。”
“司马仲达有在荆州却江东入寇、奔袭灭辽东公孙之功,位高权重且常年督大军在外,已具君主猜忌之基矣!且先前汉魏战事中,彼因河西救援不力与勒兵不战,尝被雍凉各部腹诽彼有‘畏战谋私’之心。”
“是故,包窃以为,不若效彷昔秦离间李牧、司马尚故事。如请贵国丞相常以书信与之通、赠以礼物等,赞彼有国士之风、扬言引彼为知己之意。久而久之,或可令陷入魏国君臣相疑、将帅不和之危,以冀日后贵国兵入关中裨益也。”
一番滔滔不绝说罢的石包,再度起身拱手作谦言。
“此乃包入汉中郡时自思所得,时间仓促且未明贵国之政,其中必有疏忽之处,还请郑司直自察之。”
“善!”
郑璞拊掌而笑,不吝赞赏之言,“仲容所言军国之策,所虑深远,正中敌我优劣,亦道尽我大汉当时之益,可谓鞭辟入里!先前安国赞君有经国之略,今日与君座谈,方知安国之言不虚也!”
赞罢,又语气殷殷而谓之。
“仲容今所言,我必一一录于书,转丞相过目,必不让贤才如君者遗于野!嗯,还有一事,仲容此些时日可试着改口罢。如莫再以贵国称呼朝廷,且当将魏国视为乱臣贼子,以免令下级僚左得逞口舌之机。”
闻言,石包激动莫名。
郑璞最后那句话,几乎是明示大汉不日便将授予他官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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