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觉得张遵留住在这里,要比被他携入军中磨练更好些。
源于少时他被家中严督促读书的干系,他对张遵也是严加看管,每日除了读经书练武外别无他事,以致张遵性情变得少言寡语、鲜有笑颜。
但入住了卢家别院后,郑璞在家时便常将他遣去农田与牧场,了解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的黎庶生计,知五谷晓六畜;亦让部曲携之入军营暂住或游历各关隘,让他知道军中事务与攻守之道等等。
就如昔日教导傅佥般,不闭门造车、不死读兵书,一切讲究躬行实践。
那时,张妍还心疼张遵年少难受艰苦,婉言劝说。
但郑璞驳之。
曰:“不见昔傅公渊乎?若非自身多经砥厉,焉有后来被丞相携在身边言传身教之事!”
北伐以来,丞相带在身侧教导的人,除了关兴便唯有傅佥了。
虽然事情的起因,乃是傅佥为师雪恨设计谋刘琰、被丞相担忧其心性如郑璞般刚戾才带在身边。但这其中最大的缘由,亦是因傅佥得郑璞倾囊相授,才学被丞相器异之故。
现今的张遵,在郑璞别样的教导下,不仅性情开朗了许多、频频作笑颜,且略知天文晓地理,熟谙农桑与行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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