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满宠轻声宽慰道,“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彼贼吴犯我魏国之心不死,屡屡犯境寇边,今不过如往年之事罢了。再者,合肥新城虽陷于敌,然寿春城犹在,淮南亦无有丧失之忧,陛下无须心切。”
或许,是因为满宠的气定神闲很富有感染力,又或是满宠坐镇淮南以来数次令江东铩羽而归的干系,曹叡闻言后不由松了口气。
放下了近月时日的焦虑,一路疾驰而来的疲倦也布满了身躯。
“卿乃御贼吴重器,既言无忧,朕可心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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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叡舒怀而笑,抬头看了看天色,继续说道,“路途颇劳顿,朕暂作歇息。天色近昏,待卿与将士暮食后,朕再来与卿共计议。”
“唯。”
满宠躬身领命。
待曹叡被小吏引去歇息,他又挥手让人传令,今日暮食全军加餐。
曹叡亲临了嘛,理当加餐飨将士,以彰天子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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