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之言,虽有欲江东兵出以缓我国御守时艰之心,亦有劝陛下购置战马以缓我国粮秣紧缺之图,然而此谋非为贵国裨益乎!望陛下自察之。若陛下有疑,外臣不复言矣。”
“嘣!”
早就听得壮志踌躇的孙权,以掌击案豁然起身,昂扬而道,“郑卿何出此言哉!卿不远千里而来,为朕谋万世基业,拳拳之心,朕安有疑邪!”
乃步前来,执郑璞之手抚其背,殷殷谓之,“朕绝无有疑卿之心,愿卿亦务有疑朕之意。”
言罢,再度引郑璞入座,把盏斟酒以谢其为吴国设谋之心。
随后,便令谷利寻来笔墨等物,亲自执笔点墨,将方才所闻之言皆一一录于书。
待录书罢,再三确凿无误后,他方昂头,犹执笔而笑谓之,“阴袭合肥寿春之谋,还请郑卿续言之。朕不复言矣,仅行书佐之责录言耳!”
然而,待郑璞应诺再度复言时,他却执笔不动且眸有愠色。
盖因郑璞复言曰:
“外臣尝闻,千钧之弩不为鼷鼠发机,万石之锺不以莛撞起音。故而,若他日逆魏淮右守备松懈,江东得时而击之,外臣以为陛下不宜亲自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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