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打算入席就坐的徐质,亦因此止步,转身挡住了厅堂内的视线,让与宴的豪右觉得他正在嘱咐亲卫琐事一般。
反而有丝竹之音与倡女舞姿,那些豪右也不会太关注于他。
且他心中有些忐忑。
虽然隔着鬼面具无法看到郑璞的神色变化,但他隐隐感受到了对方倏然变得凝重的气息。
莫非,乃是家主设宴太过于奢靡了?
早就知道丞相以身作则推崇清简、令大汉上下皆效仿的徐质,心中暗问了句。
亦忍不住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发问道,“护军乃是觉得丝竹乱耳、倡女罗衣单薄,与礼不合乎?若不我请家主罢去了。”
“嗯?”
被打断思绪的郑璞,这才发现自己顿足好一会儿了。
“不必。乃我想起了些事情,非子重家中失措。”
低声宽慰了声,郑璞乃往外移步,“此间事了,我亦不久待了。子重且去入席作陪,我归去看葛君有无需我参详之处。”言罢,担忧徐质多心,便又加了句,“子重乃是知道的,葛君可是斥我不务正事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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