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满腔手刃仇雠之志外,马岱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他知道,若是自己擅杀了杨阜,必会对朝廷不利。
一乃违背朝廷法度。
以杨阜官职而断,若非临阵战没,生虏将请示丞相定夺,他不得自专。
另一,则是不利于安抚河西各郡。
杨阜官声甚佳,士庶皆爱之,若诛,不仅会引发郡县怨恨,还会令其他魏置僚佐人人自危,以为汉军嗜杀,绝了投诚之心。
是故,杨阜自绝,不亦令他缓了取舍两难之切。
也正是基于此,马岱便不想领军入驻城内。
城内那些僚佐与豪右们乃将灵堂设在州刺史府,他进入了又会面临要不要驱逐治丧的两难,何苦呢?
反正城内无有动乱,且邸阁与武库皆已控制,便不多一事了。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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