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自然是见好就收、轻轻揭过,“为国谋事,当畅所欲言,仲恭不必告罪。”
话落,便又以目顾最了解雍凉战事但未有机会抒己见的郭淮。
“都督,在座诸公已道尽可选之策矣,淮别无他言。”
不料,郭淮应顾拱手作言时,竟是如此作言。
因昔日求战不得,故而不欲进策乎?
抑或,见众人意见向左,故而不欲卷入其中乎?
听罢的司马懿,眸中多了一缕凝重。
“嗯....”
颔首一记轻微的鼻音以应,司马懿耷眼捋胡片刻,方出声道,“诸位今日之言,我皆录表于雒阳,待天子定夺。不过,依我来看,雒阳必定允我等出战,区别不过兵力多寡罢了。故而,我等且先备战,早作绸缪。”
言至此,他便作肃容下令,“扰河西之举,势在必行。费将军,我军骑兵皆在你麾下,你即刻返归驻地,整军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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