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营寨乃是背靠着令居塞残余的断垣、东临乌亭逆水,呈半弧状而落,受攻之处唯有北与西。且营寨不大,魏军即使全力以赴,每次投入战场的兵力也不过三四千。
如此,又何苦多番试探?
难不成,彼河西联军有数万之众,竟连三四千精锐都挑选不出来?
无独有偶,暂领和西联军升城督的庞会,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试探,而是不计死伤的昼夜攻之才对。
并非是因父辈血仇而丧失了理智,而是出于全局的考虑。
盖因大军至令居塞后,彼逆蜀主将魏延所督领的主力一直在枝阳县,仅是派遣了马岱部归来策应。
且还不是全部的西凉铁骑。
暂代骑督的柯吾在数次与马岱部小规模的冲突中,已然探悉到随马岱归来令居塞的仅有两千骑左右。先前督骑的庞会知道,即使马岱仅是以两千西凉铁骑前来,以河西骑卒的精锐程度也无法灭杀。
但牵制住,令其不能靠近关兴部的营寨。
亦是说,河西联军当今之计,应是当断则断!
在逆蜀魏延没有变动调度之前以众击寡,先行将此地的关兴部拔之,随后便可以骑兵长驱南下威逼魏延后方,解金城郡之困。
不然,待汉军再调拨一部兵马前来落营,与关兴部形成掎角之势,河西联军再想有作为,恐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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