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煮饭都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偏偏是最凶险的位置。
阳康在战马下来,对着亲兵阳过摆了摆手。
他对着丹巴平措招招手:“我们还巴不得叛军进攻我们,你觉得叛军有那个胆量吗?”
“叛军现在一心只想逃出去,确实没有这个胆量。”丹巴平措想了想,可是随后担心不已,“可是叛军偷袭怎么办?”
“偷袭,确实也有可能,但是他们有这个把握吗?”阳康不以为然,转身对着亲兵叫喊,“安营扎寨。”
丹巴平措想了想,这边兵马对叛军一倍,而且还有弩骑,应该问题不大。
丹巴平措拿出水囊,给自己灌了一口,身子一缩:“妈的,好冷。”
“既然是冷水,还喝什么喝。”阳康从他手里一把抢过水囊,扔给丹巴平措的亲兵。
丹巴平措不干了,就要从亲兵手里抢过水囊,对着阳康不满地说道:“主簿,现在是战时,你不可能管我喝水吧。”
“主簿就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你喝水我当然要管。”阳康对于丹巴平措的抗议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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