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证据?”德吉平措根本没有抬头,一边看着舆图,一边沉声问道。
商务从怀里掏出图纸,恭恭敬敬递上:“这里有甲央次旦百夫长的签名,还有他的手印。”
亲兵从商务手里接过图纸,恭恭敬敬递过德吉平措。
德吉平措接过一看,打量几眼突然问道:“你是如何给井阑加上一层的?”
“禀告将军,因为时间来不及,小人只好直接给井阑加上一层。”没有德吉平措没有怪罪自己,商务松了口气,把过程说了一遍。
德吉平措皱了皱眉头,声音不知不觉严厉起来:“可是你这样却导致井阑倒掉,该当何罪?”
“禀告将军,小人根本不愿意加上一层,可是百夫长拿着大刀架在小人脖子上,小人不得不照办。”商务额头冷汗直流,急忙辩解。
德吉平措声音更加冰冷:“那你告诉他后果没有?”
“禀告将军,小人早已告诉他的,说这个重心不稳定,极容易倾斜。但是百夫长偏偏想要加上,小人只有服务命令。”商务一边磕头,一边继续辩解。
德吉平措并没有为他所打动,不动声色地问道:“既然这个重心不稳,为何不告诉甲央次旦防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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