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讲究是修身养性治国平天下。”王文修点点头,说出自己想法,“释家讲究是悟性,但是释家也要求修炼。两者既有相同,也有区别。儒家是以修身为主,悟性为辅;释家以悟性为主,修身为辅。”
“果然是君子,能够说出一番如此高深之道理。”梅守佩服不已,对着拱手一礼,“那请问佛祖的弟子,为何没有迦叶那种拈花一笑的悟性呢?”
能够得到这个结论,是否又是受到小圣人影响呢?
“什么君子,老夫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俗人,只不过痴长几岁而已。”王文修摇摇头,一边还手,一边苦笑,“至于佛祖没有悟性的弟子,那是因为他们着相了。”
“没有悟性,就是着相?”梅守不禁陷入沉思之中,手里的茶杯忘记放下。
直至他感觉手里越来越沉重,才发现自己忘记把茶杯放在案几上面,不禁尴尬一笑,才把茶杯放在案几上面。
王文修轻轻地啜茶一口,放下茶杯,从容地说道:“有了悟性,就有了拈花一笑,这是佛教之快乐。没有悟性,还在着相之中,这是佛教的痛苦。”
“拈花一笑,佛教快乐;着相之中,佛教痛苦。”梅守恍然大悟,对着王文修拱手一礼,“不才受教,如此多谢。”
此话是你自己领悟,还是受到小圣人启发呢?梅守一边说话,一边不禁想着此事。
“老夫想了几十年,才得出这个结论,”王文修捋了捋有几根白须的胡子,一边还礼,一边苦笑不已,“老夫不过痴长几岁,汝如果在老夫这个年齿,同样可以得出此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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