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乃是御史,朝廷之中的清流之中清流,岂能与他们混在一起?”洪天锡把头部高高抬起,昂然回答。
洪元氏有些不悦,盯着他问道:“官人,难道在你的眼里,小圣人不是清流,是浊流?”
“小圣人是清流,但是与吾等清流不同。”洪天锡想了想,说出自己的想法。
洪元氏不禁愕然,望着洪天锡,不解地问道:“小圣人写出赋及论,已经是前无古人,还揭露秦桧是大汉奸大奸贼,力主把秦桧遗臭万年,为何不是清流之中的清流?”
“这些都没错,但是小圣人还有自己的兵马,还有自己的作坊,岂能是纯粹的清流?”洪天锡有些不服气反问。
洪元氏噗嗤一笑,风韵犹存地问道:“官人,难道是那种不食人间的烟火的才能算真正清流不成?既然如此,官人为何还要领取俸禄呢?”
听到洪元氏有些咄咄逼人的话,洪天锡不禁老脸一红。
但是他依然不服气,立即反击:“但是,小圣人还有自己的兵马,岂能算是纯粹的清流?”
“老身觉得,小圣人一心为的是大宋,他的兵马是用来大宋所做的,正是应了那一句话,驱逐胡虏,还我中华。如果老身还有女儿,必然非此子不嫁。”洪元氏眼睛闪闪发光,声音不知不觉提高起来。
她是一个极为倔强的女子,甚至为了嫁一个进士,差点成为一个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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