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叔不知不觉放下茶杯,幽幽一叹:“官家变了。”
“德方,官家现在是重武轻文不成?”徐清叟不禁大惊,手里茶杯忘记放下。
直至一股热流从右手流出,原来他失神之中,发现自己差点把茶杯没有端正,茶水已经从茶杯流出。
感觉自己太失态了,徐清叟有些不好意思向着谢方叔。
谢方叔此时目光已经向着空中花园,仿佛没有看见徐清叟的丑态。
徐清叟不禁感激看了谢方叔一眼,急忙用桌布擦拭手掌,同时咳嗽一声,表示已经完成。
听到咳嗽声音,谢方叔才从菊花收回目光。
谢方叔此时摇摇头,叹了口气:“大宋重文轻武这么多年,官家一时不可能改变,官家也根本不想改变。但是经过此事,官家对文臣有了看法,不在如以前那么相信文臣。”
“确实,秦桧这个奸贼表面是大宋的丞相,实际上却是金国的细作,丢尽了大宋文人的脸。”徐清叟说到这里,但是话题一转,“吾等一直在大宋,从来没有去过胡人那时,官家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直翁,吾等是这样想,可是官家不这样想。”谢方叔给徐清叟茶杯加了茶水,手指敲打着茶几,摇摇头,一脸苦笑,“官家为何得心病,大宋重文轻武就是相信文臣,可是有了秦桧这个奸贼此事,让官家失去最后的依靠,才让官家气急攻心。”
“如此说来,官家内库修建鄂王庙,就是做给文臣看的?”徐清叟想了想,说出自己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