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太难以回答,让谢太医陷入沉思之中。
太医是大宋收入最高的郎中,也是最危险的郎中。
不为别的,因为他们医治的对象乃是官家一家人及宫里之人。
医治好了倒也没有什么,但是遇到一个怪病难病就麻烦了。
更有甚者,把一些不是郎中之事也怪到郎中之事。
比如,这次官家乃是一个心病,但是偏偏要郎中来医治。
什么是心病,当然是朝廷事情让官家烦恼了。
郎中再厉害,也管不了朝廷,如何医治,如何下手。
针对官家心病,太医就只好让官家休息,多多散心。
现在面对铁面御史,这是一个极难对付的文官,就是官家也有些害怕。
“官家已经好了差不多,没有大的问题。”谢太医想了想,但是他话题一转,“官家是心病,只有他对自己最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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