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与吏俨然是两个阶层,两个阶层等级分明。
小吏给官泡茶加水乃是正常之事,但是官给吏加水几乎没有听说过。
官员能够给小吏加水,说明他已经放下架子,把你当他同等之人看见了。
梅守淡然一笑,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吾等已经同事一年之久,互相加水,正常不过。”
“梅推官乃是朝廷命官,小人乃是小吏,梅推官此举让小人诚惶诚恐不已。”蒋正放下茶杯,有些惴惴不安的说话。
梅守仔细观察蒋正的动作,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
“老夫知道蒋典吏心里感激之情。”他先肯定蒋正对府尹的感恩心里,接着话题一转,“如果蒋典吏没有过硬的本事,府尊会简拔汝吗?说来说去,汝的本事决定工房典吏非汝莫属。”
蒋正听到此话,更加惶惶不安:“梅推官太过奖了,小人几斤几两知道的。”
“蒋典吏不过过于谦虚,凭着汝的本事,哪里没有用人之处?”梅守声音充满了诱惑,“临安虽然是京城,但是典吏是没有俸禄的。西县、金堂县、灵泉县虽然偏僻,但是却是有俸禄的。”
梅守最后说话,充满了意味深长的味道。
蒋正摇摇头,语气充满了听天由命的想法:“小人生于临安,长于临安,将来也可能死于临安,葬于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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