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料到,此时大郎回到卧室,掏出一串糖葫芦,一边啃着一边骄傲地说道:“王叔,吾有。”
大娘没有说话,也是跟着哥哥拿着一串糖葫芦,没有说话,只是一边啃着一边好奇看着两位叔翁。
王朗与张三郎两人不禁面面相觑,特别王朗有一种拳头打出棉花上面一种感觉。
看到两个小家伙不上当,他只好强行把糖葫芦塞进大郎与大娘手里。
“四郎,听说贱内说,嫂夫人为了保胎,三个月之内不会到作坊谋生,可有此事?”寒喧一会儿,王朗看了卧室一眼,突然问道。
三人的娘子都在赵家庄作坊,三人又是通家之好,自然不能隐瞒。
李四郎不疑有它,朋友问起,自然得解释一番。
他向着苍天拱手一礼:“郎中说了,刚刚有喜,最好在家里呆三个月,等待胎儿稳定之后,再到作坊求生。”
“得了吧,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怎么现在有了这种说法。”王朗放下茶杯,望着李四郎,一脸的怀疑。
李四郎望着他,拱手一礼:“这个可是作坊郎中说的。以前之所以流产,就是没有保胎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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