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修建驰道是兴跃提出的,只要驰道修好,这一点功劳不能抹杀。”徐谋想了想,说出这个法子。
徐跃打量徐谋一眼,感觉他魂游太虚,眼神一片茫然。
徐薄想了想,与谢方白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目前也只有如此。”
“子略徐谋字,兴跃现在怎么办?看来得另外找一条出路。”谢方白打量这个谢家姑爷,摇摇头,叹了口气。
他们谢家这个姑爷沦落成为这个样子,已经没有脸面呆在灵泉县。
现在只有挪动一个位置,乃是目前最好的解决的法子。
徐谋一脸苦笑,谢方白这是给他台阶下。
徐跃沦落成这个样子,虽然徐跃也有责任,但是他这个幕僚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徐薄点点头,同意谢方白的说法,接着问道:“子略,雨主簿在哪里?”
“子厚徐薄字,尔等找雨主簿有什么事情?”他还以为徐薄专门上山来告诉他县城的消息呢。
徐薄与谢方白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一脸苦笑:“胡人现在修建的驰道就是谢家与徐家的工段,吾等正要与雨主簿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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