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微微一笑,又用手指点击春娟的小额头:“既然说不出,那你就输了。”
“有了,”春娟拍拍小手,说道,“李清照的说词里不是说过,试问卷帘人,是否依旧?这个不就是奴婢要求主子成凤吗?”
“这里只有道出主仆关系,哪里还有望主成凤说法。”看到春娟脸色大变,香雪又点了点春娟的额头,“春娟,老实交待,你望主成凤,是否惦记着赏钱?”
“小娘子,不要点奴婢的额头,再点奴婢就不聪明。”春娟苦着脸,一边躲闪,一边发话,“奴婢当然希望小娘子地位越来越高,赏钱越多越好。”
“我还以为你不要赏钱呢,没有料到最后狐狸的尾巴还是露了出来。”她手指点了春娟,“去把香琴喊来。”
“把香琴喊来做什么?”春娟又没有躲过香雪的一阳指,只得苦笑问道。
香雪又在春娟额头点击一下,口里嗔道,“果然变傻了,你不是想多得赏金吗?叫香琴过来练琴。”
至于香雪与香琴练琴,谢方白已经不会关注这些。
他现在关注的是,为何手下要来打扰他的春梦?
工头谢之用看到谢方白怒气冲冲从青楼下来,知道自己打扰了主子的好梦。
说实在谢方白对他还算不错,还给了一贯会子,让他自由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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