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着谢云不去换衣,而是说出此话,显然是比较紧要之事。
谢云又是恭恭敬敬一礼:“禀告父亲,孩儿觉得父亲您也应该去一次鄂王墓。”
“为父自由分寸,还不去更衣。”听到谢云说出此话,谢方叔手里的巴掌扬了起来,胸口起伏不停,最后还是放下。
谢云还没有死心,又是恭恭敬敬一礼:“禀告父亲,这是民心。”
“为父位及人臣,又是进士,岂能向一个粗鄙武夫行礼,这是丢朝廷的脸面。”谢方叔瞪了他一眼,出声制止了他。
谢云心里叹了口气,摇摇头,如此一个增加声誉的大好机会,父亲竟然视而不见。
鄂王那里是一个粗鄙武夫,文武双全好不好。
看看鄂王了牛气冲天《满江红》,你这个进士丞相也未必能够写出。
谢云张了张嘴巴,但是最终不敢说出。
毕竟,谢方叔虽然没有拿得出手的诗词,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进士,还是丞相,这一点无法否认。
关键的是,他是父亲,是家里权威,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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