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叟,老夫不明白,为何是这个?”他沉思良久放下报纸,揉了揉额头问道。
牟子才并没有放下茶杯,而是一边喝茶,一边微笑。
刚才他着急,洪天锡不急,让他有些嫉妒洪天锡。
现在好了,事情颠倒过来。
牟子才感觉自己几乎心如止水,而是洪天锡恰恰心里涌起波涛。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得意起来。
他打量洪天锡一眼,意味深长说道:“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说完,牟子才指了指隔壁,轻轻坚了一个手指。
“隔壁有耳?”洪天锡不满牟子才打哑谜,不满地说道,“此房间只有吾等两人。”
牟子才摇摇头,不为所动,依然坚持己见:“此乃串架墙壁,易入人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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