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跃看了看手里的茶杯,觉得没有什么不稀奇古怪:“族叔,这个很正常,醉春风一直都是翠绿色。”
“无边落木萧萧下,这一句诗听过没有?”徐谋此时抬头,突然又问出一句与驰道无关的诗出来。
徐跃皱了皱剑眉,心里怒火焚烧,觉得自己这个族叔今天怎么说与驰道无关的话题,他心里急死了,偏偏遇到族叔又是一个慢郎中。
他强行忍住心里不快,只得顺着徐谋的话意拉下去:“这个不是杜工部《登高》之诗吗,可是它与驰道有什么关系?”
“大人,无边落木萧萧下,指的乃是冬天。现在已经是初冬,但是茶叶依然还停留在春天,你不觉得奇怪吗?”徐谋当然知道徐跃心里不烦,一边解释,一边反问
听到此话,徐跃不禁认真查看手里的茶叶,一边看着,一边感觉越来越奇怪,喃喃念道:“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看着徐跃皱眉,徐谋一边品茶,一边问道:“你觉得醉春风与团茶,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即使徐跃再也喜欢赵平,但是他也不会与自己让自己嘴巴及鼻子吃亏。
徐谋对方回答太粗糙了,跟着问道:“那你还愿意喝团茶不?”
“如果没有醉春风,那只好喝团茶。但是有了醉春风,没有人愿意再喝团茶。”徐跃只得老老实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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