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谢方叔拱手一礼,上气不接下气说道:“禀告相公,有些太学生跑到秦府去了。”
听到此话,徐清叟也停止了脚步,虽然没有转身,但是耳朵在听着。
“秦府,这些太学生跑到秦府做什么?”谢方叔没有料到这次太学生竟然跑到秦府去了,以前这些太学生没有这样做,一时也不明白他们想法。
门房想了想,脸色胀得通红,吞吞吐吐没有说出。
谢方叔脸色一沉,瞪目训斥:“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现在秦府面前有人泼粪。秦府的人只要有人上街,就有石头、臭鸡蛋、臭烂菜叶上身扔来。”谢得望了望谢方叔,小心翼翼回答,“不过也不知是否是这些太学生做的。”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谢方叔气得直扯胡子,竟然还把几根胡子扯了下来。
虽然胡子被谢方叔扯下,但是他仿佛没有感觉到痛苦。
虽然他下巴没有感觉到痛苦,但是心里极为痛苦。
这一群太学生,做法太让人心痛。
次日,《大宋理报》刊登文章,对《大宋中华报》进行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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