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一礼,迫不急待地说道:“禀告相公,辟雍的学子也上书。”
辟雍乃是太学的分校,与太学一样同样是以下层官吏与平民子弟为主。
“举之,他们向哪个上书?情况如何?”谢方叔一边喝茶,一边淡淡抬头。
徐清叟本来已经要出门的,听到这个消息又退了回来,在客座坐下。
幕僚谢忠急忙给徐清叟把原来的茶水倒了,把茶杯洗净,恭恭敬敬给徐清叟重新泡了一杯茶。
徐清叟对着谢忠点点头,毕竟这个幕僚虽然没有实职,但是却是谢方叔却相信之人,他虽然不怕他,但是也不敢落了礼数。
徐清叟虽然嘴巴在喝茶,但是眼睛却落在谢得身上,想听听有用的消息。
谢得想了想,指着太学文向说道:“禀告相公,这些学子听说向着太学文向去了。”
“太学?”谢方叔脸色一变,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
太学祭酒孟书既不是主战派,也不是主和派,深得中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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