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叔没有接过徐清叟的提问,而是觉得赵平多管闲事:“确实,这个竖子太可恶了,你与胡人打得你死我活的,难道不怕被胡人把你的全部兵马吃掉,怎么还有闲心管秦桧的老账?”
现在赵平向他发起挑战,确实
出乎意料,他一时还没有找到法子,只得转而言他。
“竖子,你的全部心思,应该是如何对付胡人,朝廷的事情由不得你这个竖子插嘴。”徐清叟见到谢方叔如此说话,只得跟着他的话题说下去。
徐清叟虽然对赵平挑战担心不已,毕竟他只是一个副丞相,关系远远还没有谢方叔那么切肤之痛。
既然谢方叔不愿意接招,他也乐得打哈哈。
“相公,大事不好。”正在此时,幕僚谢忠突然跑了进来,气喘吁吁说道。
谢方叔被人打扰,而且还是心里非常不高兴:“慌张什么,这里是公房,记住,要沉着冷静。”
“禀告相公,四门学及广文馆学子发起请。愿书,书信已经递交给杭州知府。”听到主子如此训斥自己,谢忠只得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让自己平静下来。
谢忠虽然语气低了一些,但是谢方叔与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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