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徐跃说道:“三郎站起来,让老朽看看。”
徐跃不知所措,望着父亲。
徐厚也不明白徐清叟想法,但是徐清叟说此话自然有道理,于是点点头。
父子两人一起从地面起来,拍了拍灰尘。
“老朽虽然是兵部尚书,但是不是参政知事,所以无法在官家面前提议此事。”徐清叟打量徐跃一眼,为难摇摇头。
徐厚万万没有料到徐清叟竟然说出此话,抹了抹浑浊老泪,拱了拱手,就要告辞。
徐跃眼泪早已流出,狠狠地咬住嘴巴,不让自己痛苦哭泣。
看到父子两个就要离开,徐清叟沉声说道:“站住,老朽的话还没有说完。”
徐厚不明白徐清叟此话的意思,你不是说不行,为何不要要我们站住呢?
“族长,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徐厚以为徐清叟要退礼,急忙表态。
不管怎么说,徐清叟是族长,又是兵部没尚书,礼物放在这里,以后找他做事地方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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