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钦不经意问道:“徐知县在灵泉县过渡一下?”
看到陈钦已经不少白发,额头上面的皱纹,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
此人已经年过四十,儿孙满堂,还是一个主簿,显然没有后台。
而徐跃的叔祖翁是参政知事,娘子的伯父又是当朝丞相,显然想搭上捷径。
“当然,只要在灵泉县有一番政绩,自然在这里过渡一番。”说到这里,他打量对方几眼,对着陈钦说道,“祥钦正当壮年,还有上升余地。”
陈钦摇摇头,不好意思说道:“资质拙劣,年齿又大,老夫老矣,哪里比得上徐知县的青春年少,意气风发。”
装,你就是装,明明想追求进步,偏偏要在这里装。
徐跃呵呵一笑,拱手一礼:“祥钦经验丰富,应付基层手到擒来,跃自愧弗如也。”
陈钦心想,别看你是知县,朝廷有人,但是对付各房、耆老乡绅及税赋,显然不如吾也。
“徐知县过奖,老夫只是白白长了几十岁而已。”但是此话不能说出,反而发出人生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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