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琎眼睛也经红了,他沉重说道,他的亲兵也是从另外一个快要死去袍泽接过的。
可是说这一封书信是通过生命来传递的。
余玠听说之后,对着书信一礼,表达对送信之人的尊重。
由于血迹浸泡,纸的内容勉强能够看清楚,他不可思议问道:“难道你们就是用这个法子躲过胡人的毒烟的?”
冉璞点点头,沉重地说道:“这个书信卑下思考,显然是城外射进来的。射箭之人显然是假扮胡人,冒着性命危险射来。也不知暴露其身份没有?”
冉琎脸色也显得沉重,他脸色凝重说道:“这个书信显然来得及时,不过胡人攻势凶猛,加水一时难以找到水源,因此不少人吸入毒烟,让不少因此而中毒。”
冉璞接着说道:“如果没有他的书信,今天有可能还要伤亡两千多人。”
王惟忠急忙向冉氏兄弟行礼,说道:“谢谢冉将军的传送之恩,让某伤亡至少少了七百以上。”
冉璞急忙说不敢,然后对着余玠及朱文炳等人说道:“各位官人,下官相信保安团有实力进攻胡人大营。”
朱文炳沉思一会儿,摇摇头说道:“保安团毕竟只有两千多人,况且胡人不是马匪,他们如何能够进攻胡人大营,这个与送死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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