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摇摇头,以肯定语气说道:“酒楼当然必须重新开张,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跌倒哪里爬起,决不能让别人说笑话。”
舅舅的头摇晃得如拔浪鼓,心灰意赖说道:“舅舅这个酒楼已经成为昌元县的笑话了。再开下去,将闹出更多的笑话。平儿不是有学堂吗?舅舅去作教渝没有问题吧。”
赵平淡淡说道:“自家们就是要打说你笑话的脸。再说,你不开酒楼,表舅一大家人怎么办?”
舅舅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表舅的方向说道:“表舅算是彻底让我伤心了。我可害怕再把这一千五百贯棺材本赔了进去。”
赵平摇摇头说道:“舅舅是读书的料,不是经商的料,酒楼还是把交给表舅打理。其实表舅也不错,毕竟舅舅的酒楼曾经在昌元县也是名列第二。”
“表舅有一名话没有说错。”
“什么,表舅也有正确的。”本来坐下的舅舅又站了起来。
“表舅说道对,静远酒楼确实与玉春酒楼差在菜品上面。玉春酒楼有许多临安的菜品,静远酒楼确实不能相比较。”
说到这里,赵平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不过这点请放心,平儿早已把此事考虑到。舅舅你尝过赵家庄的菜的味道吧。”
舅舅喝茶之后沉思一会儿说道:“如果平儿有新菜品,倒也可以重新开张。可是赵家庄也没有多少菜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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