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虽然是孤的岳父,但是他毕竟手里没有兵权,”松于打量陈华一眼,忍不住叹气,“现在孤也有三千精兵,也不是过去一个随便可以拿捏的人。想要孤死的人太有人在。”
陈华感到不可思议:“赞普的意思,伽罗也希望赞普死掉?”
说完,他目瞪口呆望着坐在床上,一脸苦笑的松于。
“孤过去是傀儡,现在翅膀逐渐硬了,有人巴不得孤死了。孤的儿子不到一岁,当然更加容易控制。”松于一边苦笑,一边淡然。
陈华摇摇头,看来松于局面确实非常凶险,表面左右张缝源,其实两边都不敢得罪。
他望了紧紧望着松于目不转睛的李阳,目光又转向:“还有人希望赞普翅膀越来越硬,比如李夫子。”
“孤自幼就没有父亲,夫子一直在辅导孤,教育孤,还把女儿嫁给了孤。”说到这里,松于眼睛红了,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在孤的心里,夫子就是孤的父亲。”
“岳父,孤辜负你的希望,内心有愧。”说到这里,松于不顾伤口疼痛,双手又是对着李阳一礼。
李阳已经头发有些少量白发,此时看到松于真情流露,他擦了擦浑浊的老泪。
他对着松于说道:“赞普,汝是老夫的得意弟子,老夫为有你一样的弟子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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