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与上次不同,胡人出兵五十万,想一举把西县这个眼中钉拿下。”赵平对着娘亲与舅母一礼,耐心解释,“因为西县远离成都,成都支援乏力,保安团又刚刚占领不久,是他们拿下的最好时机。”
“平儿,你是成都府主簿,又是盐司副使,身上公务在身,岂能离开成都?”娘亲见无法说动赵平,干脆把赵平职务抬了出来。
赵平摇摇头,看了临安一眼。
他一边用手指了指这个方向,一边说道:“虽然有官职,可是现在孩儿受到朝廷猜忌,西县是孩儿的基业,孩儿不得不去。”
“平儿,听娘亲的话,这些话就不要乱说。”娘亲与舅母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朝廷对你不好,为何让当上成都府主薄及盐司副使?”
娘亲毕竟是女人,对于官场斗争残酷显然并不知。
“娘亲,朝廷之所以能够容忍孩儿,同时又封了这些官职,乃是因为孩儿的兵马与胡人对抗。当孩儿兵马在西县丧失一干二净时候,就是朝廷收拾孩儿时机。”赵平仔细解释。
舅母捂住了嘴巴,不可思议摇摇头:“平儿,你为大宋挡住胡人的铁蹄,朝廷怎么这样对你?”
“娘亲,舅母,天下还有孩儿这样的人吗?”赵平望着娘亲与舅母,不禁苦笑连连,“手里有几万精兵,还有天下最能够赚钱的赵家庄,又不是一介书生的文人,朝廷能够对孩儿放心吗?”
娘亲与舅母互相看了看,赵平已经成为仅仅次于胡人的庞然大物,朝廷能够对他放心反而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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