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子义轻轻闭上眼睛,啜了一口茶,张开眼睛,呼出一口浊气,怡然自得说道“山长已经成鱼,有鱼之乐。汝与吾不是鱼,不知鱼之乐。”
“山长成鱼,机会难得。汝与吾虽然未成鱼,也有赏鱼之乐也。”云无尽把茶杯如酒杯一样举起,示意自己要喝茶。
牟子义也把茶杯酒杯一样举起,示意碰杯,然后轻轻品茗,放下茶杯。
“山长之乐,在于行鱼之乐;汝与吾之乐,在于赏鱼之乐。”牟子义向云无尽大姆指一伸,停顿一下,接着说道“况且,赏山长鱼之乐,机会难道。”
“山长不行鱼,岂知鱼之乐,如今能行鱼,当知鱼之乐。”云无尽打量牟子义一眼,摇摇头,有些心意阑珊说道,“如果汝与吾年轻十岁,也能知鱼之乐也。”
牟子义与云无尽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两人已经有了星星白发,确实不太适合这些剧烈运动,难怪云无尽有此感叹。
“何为乐也?”牟子义此时把主要精力对付茶杯,品尝一口问道。
云无尽没有料到牟子义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打量场中一眼,依然没有分出胜负。
对于这个问题,他初想觉得简单,可是沉思之后,觉得难以回答,一时之间,一边端起茶杯,一边陷入思考之中。
牟子义一边喝茶,一边打量云无尽,看见他沉思的样子,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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