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谷深远摇摇头说道。
谷海明没有说话,举着茶杯没有喝茶,显然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还好,赵官人把主要兵马投入西县,既显示他的忠心,更转移朝廷的注意力。”谷深远目光深远,炯炯有神说道“因此西县有血肉磨坊之说法。”
“赵官人失去了保安团,岂不是任人宰割?”谷海明一边喝茶,一边不禁担心喃喃说道。
“非也,非也。”谷深远摇摇头,说道,“赵官人这是置死地而后生。”
谷海明继续喝茶,摇摇头说道“只怕这一次是凶多吉少。”
“这个倒也未必,虽然保安团损失惨重,但是还没有露出败像。”谷深远也摇摇头说道。
“只怕保安团最终折翼在这里,听说胡人可是屯兵五十兵马,”谷海明叹息一声,说道“可惜呀,大宋现在唯一能够野战的兵马就损失在这里。”
“孩儿相信赵官人,目前战败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谷深远坚定说道,“只要赵官人能够应付此劫,犹如飞龙腾渊。”
“这个结论尚早。”谷海明不敢苟同儿子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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