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人要骂,就已经骂出来了“雨墨砚,你要躲避我等,也用不着使出这个手段吧。”
但是两人现在明明有求于人,哪里还敢骂人。
轿夫抬得心焦,两人想得心焦。
陈瑜在思考&nbp;,现在雨墨砚处处躲避,这可怎么办?
与陈瑜及罗长红不同的是,雨墨砚即使不当推官了,还有保安团主簿可以做。
而陈瑜及罗长红如果推官,最多还有同等品秩的散官。
虽然品秩还在,但是权力已经没有了。
读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考上进士。
大宋的进士可不是大白菜,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也不过。
整个大宋三年举行一次省试殿试,一次录取也不过三百左右,相当于每年才一百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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