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瑜停顿一下,一字一句说道“可是那个雨墨砚凭借什么也是推官,举人秀才而已。简直是在羞辱推官这个职位,更是羞辱你我两人。”
“确实是这样,雨墨砚不到二十,刚刚才考上举人,”他停顿一下,又说起八卦起来,“听说赵官人乃是雨墨砚的妹夫。”
陈瑜无力坐在椅子上面,又是一杯琼浆酒吞进,酒气让歌伎不得不挪开一段距离。
他叹气摇摇头说道“你我辛辛苦苦奋斗十年,不如别人找到一个好靠山。”
“就是,他们两个背后都有赵官人。靠山,靠山,靠山。”吞下一杯琼浆酒之后,罗长红脸上全部都是苦笑。
“岂能服之,岂能服之。”陈瑜把酒桌拍得砰砰作响。
雨墨砚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成为推官。
虽然这个推官乃是品秩最低的从九品,但是也进入官的行业。
而他的爹爹及翁翁,现在还是吏。
要知道,官与吏完全是两个不同概念。
他也想把赵平的塑像供奉起来,可是觉得不合适,毕竟是自己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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