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整夜没有休息好的南天,辰时初就出发,坐着马车去井研了。
他揉揉惺松的眼睛,不停打着呵欠,一路想着事情,心情极为沉重。
赵平已经打前站,他这个正使必须查看,即使最坏的结果也要接受。
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文人,怕颠簸,速度不快。
直至来到井研作坊的住宅,他被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喊吓了大跳。
虽然被吓了大跳,但是心里那个石头终于落下。
这些人声音高昂,充满了生机与活力,显然他们有希望。
南天的幕僚南方一边听着山崩海啸的呼喊,一边摇摇头,说道“这些说法确实不妥,怎么能够说赵平是上天安排来拯救呢?应该是官家安排他们。”
“确实不妥,但是这是五千人说话,不好纠正。”南天不知此时如何形容自己患得患失的心里。
没有赵平,丢官掉头是小事,遗臭万年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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