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得平的凄惨叫声,那些倒在地面,眼睁睁唐得平看着被死狗一样从人群拖出,个个心有戚嫣。
“啦啦,啪啪,啪啪!”“冤枉,冤枉”两种声音此起彼落,在盐坊上空回荡。
井研与云家双方盐坊的人,仿佛感觉不是唐得平在受刑,而是自己在受刑。
啪啪,啪啪,每次响一下,那些盐坊匠人屁股不由自主抖动一下。
雨墨砚牢记赵平的误导,也不给唐得平墨迹,直接就是大棍。
唐得平原来背上有少量血迹,现在屁股上鲜血淋淋,甚至就是木棍上面也是血迹。
二十大棍完毕,雨墨砚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在条凳上的唐得平一眼。
“服气不,竖子?”雨墨砚虽然比唐得平小几岁,但是竟然呵斥问道。
唐得平倒也硬气,大声说道“本人不服,冤枉。”
“不服气,继续打!二十大棍!”雨墨砚冷冷说了一声,然后专心对付醉春风。
不服,继续,再不服,再继续,打到你服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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