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够医治,我们脚已经上药了。”彭七郎打量父亲一眼,说道。
彭守德反复打量儿子的脚,眉头不禁一皱,指着他腐烂的脚问道“七郎,上药我怎么没有看见,难道是假的?”
“这是偏方,是虫现的口水,爹爹当然不能看见。”见到彭守德疑惑的目光,彭七郎继续说道“感觉凉悠悠,没有抹药之前那么痒痛。”
彭守德松了口气,听七郎的口气,这个偏方确实有效果。
他打量架着七郎的李涵江,皱眉责备说道“脚皮子烂了,还到处乱跑?”
“爹爹,如果我们不来,你们刚才不是,不是”这个词语他无法说下去,不过众人心里都明白。
爹爹,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把儿子的救命恩人打了。
爹爹,你看见没有,这些官军不是打不赢你们,而是因为你们是老百姓,你们还反击而已。
爹爹,你这样做,让儿子的脸向哪里搁呀?
这一群少年只有心里吐嘈,可是一边是救命恩人,一边是自己父母,让他们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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