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他应该知足了吧,可是他偏偏不知足。
他认为自己是三届举人,终究应该腾飞那天。
他希望自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过站在他四平八稳的角度而言,他对赵平的许多行为不理解,或者看不惯。
不过,他只是赵平小妾的舅舅,而且洗灵珠还没有过门,他不好劝说。古人不是说“君子不立危墙。”
赵平几番动作吓得他差点晕倒过去。
《战争说》一出,他欲哭无泪,完了,完了,自己的仕途永别了。
赵平把几乎的文官得罪了,他只好安安心心经商。
没有料到,赵平还没完没了。
竟然赵平冒着生命危险去嘉定,那不是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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