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动作不停、继续带人猛冲赶路,只是下意识地抬头一看的副手脸上却是瞬间变了表情,写满了惊骇。
“妈的!”
一块支撑教堂屋顶结构的巨大横木,以绝对没可能以正常跑路速度躲开的势头,正对着自己二人的脑袋顶砸了下来。
刹那之间好像时间的流逝都为之减速、接近凝固,视线重归水平的副手,看到了已经近在咫尺门外的战友们脸上那惊骇的神色,他们同样也目睹了夺命危险的到来,但却无能为力、没有任何办法加以阻止,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总有些事必须去做,而我是最合适的那个。”
“要是有一天我死在你前面了,记得把这句话刻在我的墓碑上,等我儿子来给我扫墓的时候我还能教他这最后一句道理。”
......
“记得给我刻墓碑.....”
脑海里回响着自己曾跟弗海顿一起喝酒时所说过的打趣话语,嘴中念叨着兄弟生离死别前最后的遗言。架住人的整个右臂瞬间发力的副手,瞬间使出了可能是这辈子用过的最大力气奋力一推。
听到了那低沉耳语后写满了一脸惊讶的弗海顿,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时间,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枚被发射出去的炮弹一样,直接被朝着教堂当场外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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