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的孽债，会一直跟着他们，成为他们的枷锁，直到他们把所有人的债全部还完，或许才会有生而为人的机会，不然，每一世皆不得了全。”
商斯泽听完这才解气，“连当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忽然间，他意识到什么，“我可是个素食主义者，那……”
顾暮然在想，这就是吃货的自我修养吗。
而中午午休结束的铃声刚响起。
“砰砰！”
天空像是放起了烟花。
商斯泽骂骂咧咧的醒来，“这大白天的放烟花，看得见吗？”
午休总是睡不够。
不睡到上课前，就感觉不太够。
顾暮然正在网上冲浪，闻言扭过头，“你看你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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