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青打开门,原本气势汹汹地木婉茹却猛地後退几步,一脸嫌弃。
“啧,这是什麽味道,你身上都臭了!”
木婉茹眉头皱的Si紧,把手里的两只陶碗快速塞给木婉青,跑出几米才捏着鼻子回头说话,“你去洗个澡,再把家里的衣服都洗了,别想偷懒!”
木婉青回到房间,将两个碗放在桌上,一黑一白。
黑的那碗是草药,白的那碗是米粥。
白的b黑的还稀,碗底的几粒米一眼就能数清。
昨晚是巴掌大的一个黑窝头,今早是这样的一碗粥,中午又是这样的一碗粥。
木婉青端起药碗,仰头一饮而尽,又端起粥碗,仰头一饮而尽。
看了眼瘦的骨头突出的手踝,在联想起同样瘦的跟麻杆儿似的木婉茹和刘氏,这一刻,她对这个家的情况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穷。
尤其她自己,还欠下了赵大夫五十个铜板的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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