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位微胖的老头,面容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同样是一身军装,微眯着眼睛看着西岸的方向。
身後的士兵正在各自忙碌着,迅速接管江防。
就在刚刚,他带着部队赶到怒江边,亲手毙了懈怠军职的特务营营长,开始在岸边上布置防御阵地。
“这个廖铭禹到底是何方神圣,去缅甸的时候就带了一百多个士兵,这才多少天,就让他拉起来一支一千多人的队伍,他是在怎麽做到的?”
虞啸卿放下了望远镜,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川军团团长,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他英勇地带着士兵在南天门上与日军浴血奋战,把敌人都挡在了身前,而自己…却托他的福,这才有了喘息的时间,堪堪在这怒江东岸布置出防御。
不是他虞啸卿不想打,只是他父亲在出徵缅甸前曾对他三令五申,其一是定要保存实力,不要让自家的部队出现太大损耗。
其二,作为高层的虞父已经运作关系联系了虞啸卿的上峰,安排打点好了一切。
只要他虞啸卿好好守住怒江,高升师长那是板上钉钉没跑的事。
至於送到缅甸的那几千人,Si了就Si了吧,本来就是一群溃兵逃兵,让他们合情合理的Si在战场上,正好给儿子的功绩上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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