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佑进货了一大批调教人的小道具,挨个儿往祝岁身上用,有的时候觉得不过瘾,两个三个往祝岁的嘴里穴里塞。
陆景山就直白许多了,他变着花样的捆绑,抽打,把祝岁的屁股抽得红润发紫,在肉臀淫荡摇震的时候,漂亮得晃眼。
他们饥渴难耐地用肉棒一口气向小穴深处插进去——收缩的腔肉,摩擦的快感,以及充满绝望的表情,啊啊,脑袋和身体快要融化了。
屁穴的最深处被射精,绞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在祝岁里面翻搅,被内射,被肉棒直接插进去侵犯…
祝岁痛得狠了,高高昂起头,硬是在一周七天里,被做昏了好几次。
祝万沉来陆宅接儿子的时候,祝岁正顺着门板划坐在地上,他敞开的胸口上全部都是斑驳的红痕和鞭痕,穴里的精液都淌在了地板上。
整整一周,又被射了一肚子白精。祝万沉没什么表情,“怎么又把他搞得这么脏?”
“小狗才不脏,只是屁股被操烂了而已。”陆景佑吻了吻祝岁的眼角,很温柔地蹲下里,帮祝岁穿衣服。
岁岁在他家,可是整整七天没穿过衣服呢,一直都是光着屁股露着小穴,给他家所有的佣人看。
“确实烂了,被撑的这么大,里面肯定松松垮垮了。”祝万沉点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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