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我亲笔写的信和卡片。」接着她再度鞠躬行礼:「万事拜托了。」
路人脸nV同学潇洒的说完、潇洒的走,我们看着她潇洒的背影,嘴型成一个口字,满心惊讶。
我呆呆的望着手中的信、又呆呆的与小岳互望。我以为能够从他口中获得点安慰,但只是把火堆添加了汽油。
「鸿铭,别伤心yu绝了,至少有人把情书递到你手中,算是你人生中的第一遭,也是最後一遭了。」他轻拍我的肩,如同轻拍我的伤口。
你讲的好像老子没有明天似的——至少我有,你呢!
不行!你是关心我的,我深感明白,我该感谢不该埋怨。
心中小剧场不停的上演,恶魔与天使的拉扯。
我挤出所谓的强颜欢笑应对:「人生还很长,怎可能是最後一遭。」
「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要表达你这种帮别人递情书的情节,是最後一次了。我相信下次就是你的春天了。」
「谢谢。」我不情愿的说出谢谢,也不情愿的笑脸迎人。
他伸出了左手腕,看了看手表。「我等还有课,鸿铭我先去准备一下。」他又补了一句:「晚点见。」就滚离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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