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房内传来凄楚的尖叫声,让池澈吓得噤声。
墨曜的神情冷漠:「现在离开。」
池澈双眼中的坚持在墨曜越发不耐和变得更凄厉的尖叫声下渐渐瓦解。最後,他还是离开太行山。
墨曜回到房间,一下一下安抚床上的人儿,眼神中愤怒的火光似乎在跃动。
「没事了……我不会再让他过来……」他伸手替少年拭去面庞上的冷汗。此时,一只白鸽拍着翅膀进到屋内,脚踝上被绑了一张纸笺。
墨曜轻柔地替白鸽取下,白鸽立刻飞出去。打开纸笺,上面写的字出於师兄骆天的手稿。
无解,只能调养T质,师父亦将言如此。後日至太行山。
简单的几个字破坏墨曜的希望,连他会转而问师父的念头都被师兄猜中。
他坐在床沿,满面凄楚地看着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少年。「无事……会慢慢让你好起来的,嗯?别再做噩梦了……」
隔天,正如信中所言,骆天至太行山拜访。
「师兄,别来无恙。」在门口,墨曜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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