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是第三个理由。」
「何得此说?」
「十年前吧,京城旁的郑州有一户大家,姓焦。焦府之主是前将军,焦黎;他有两个徒儿,其中一个是自己的儿子,焦煦。那年,两个孩子上街看到一个小乞儿,焦煦给了小乞儿五十枚铜板要他替自己买一袋米,之後焦煦让小乞儿又是洗澡、又是吃饭,还有一套完整乾净的衣服。甚至,偷偷塞了小乞儿六十枚铜板。但这些都只是略施小惠,对小乞儿来说,焦煦说的一段大道理,才是真正的礼物。小乞儿把那些铭记在心,发愤向上,有一天被高人收为徒。」
池澈愣愣看着眼前这人,怎麽也无法和那年的小乞丐做联想。
「小乞儿只是想要向焦煦报恩,听了高人说自己只要和他学医就能报恩,再加上他知道焦煦身边有一个能保护焦煦的人,所以就跟着高人走了。」说完,墨曜冷笑:「可你知道,当我再次看见焦煦时,他是什麽样子吗?」
池澈心头一冷,双唇不自觉打颤。
「他像行屍走r0U、他疯了。你觉得他遭遇过哪些事,才会变成那样?」
池澈咬牙,避开墨曜尖锐的问题,反问:「你看过他?他在哪里?他还活着吗?」
墨曜喝一口茶,不冷不热地回答:「他如今是生是Si我不敢保证。但我敢说,你印象中的焦煦已经Si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焦煦。」
池澈沉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墨曜并没有怜悯池澈,话语更不留情面:「我就说了吧,世人说什麽医者仁心我可不管,背负骂名我也无所谓,但是只要是你来求我,我不管怎麽样也不会答应。我曾经以为你和我一样,把焦煦放在心上,我现在才知道你压根不在意他──就你这件龙袍,便足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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