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在潮湿的青石板上,发出“笃、笃”的脆响,在空旷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魏建勋今天没有开车,为了赶时间抄了近道。
这条老城区的巷弄平时就鲜少有人经过,此刻更是黑得像怪兽的咽喉。
他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他身体里那一股燥热。
那是长期被各种男人开发后留下的后遗症——只要稍微受到一点刺激,或是到了深夜,那个隐藏在西裤包裹下的女性生殖腔就会自动分泌出渴求的液体。
前方昏暗的路灯下,忽明忽暗的烟头闪烁着。四个黑影像是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猎手,懒散地靠在满是涂鸦的墙壁上。
当魏建勋走近时,那几道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瞬间锁定了他。
为首的男人染着一头扎眼的红发,五官轮廓深邃锋利,却带着一股子混不吝的痞气;旁边蹲着一个剃着寸头的精瘦青年,正在手里抛着一把折叠刀;还有一个穿着紧身背心、肌肉几乎要撑爆布料的壮汉,以及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顶着一头乱糟糟金发的少年。
四个,全是年轻力壮、荷尔蒙爆棚的雄性。
“哟,大叔,这么晚了还走这种路,不怕遇到坏人啊?”
红发男——阿烈,随手弹掉烟头,火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他带着另外三人慢慢围了上来,将魏建勋逼到了死胡同的角落。
魏建勋后退了一步,背部抵上了冰冷粗糙的砖墙。他强作镇定,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