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到此话的中年儒生却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他连忙起身,摆手说道:“不可!此事还是推辞为好。聪儿还是太过年幼了。”
“聪儿已经八岁了!”
年轻妇人柳眉一竖,不满道:“单长信,你就算再是眷爱聪儿,也不能让他一辈子都在你身边。难道伱想让聪儿和你一样,一辈子都中不了举?”
说到最后这一句话时,年轻妇人顿觉自己语重。
只是她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让步,所以只能执拗的板着脸,抿紧嘴唇看向面前的中年儒生。
“好我的夫人,不是为夫舍不得聪儿,只是……”单长信面露急色,他在屋内来回踱步。
终于,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凑到年轻妇人耳旁,小声说起了话。
他的话语内容很简单,只是自己前几年游学时的一些见闻,以及从同窗口中听到的一些内幕。
“什么?吸魂夺魄?生吃活人?”年轻妇人被单长信的话吓了一大跳,她满脸愕然,惊疑不定。
她呆愣了许久,喃喃自语,反复说着“不能去”这三个字。
过了一盏茶时间,年轻妇人这才缓过了神,她面有不安,绞着手帕,说道:“他爹,现在怎么办?前几天,衙役到的时候,我已经答应让聪儿进童子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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